杨戬,你介意多养一只狗吗?

混沌杂食人,写得好我就磕

假如南河被捞上来了(2)

*假如南河被捞了上来

*前亲情,后期爱情,南河与参宿,ooc预警

  

  

  5.

  等护士换好了药,半躺着的南河转眼就看到门口探头探脑的小姑娘。刘海还没来得及修剪,可能是遮挡了视线,被撩在一边,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睛,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,好像一不留神自己就会消失似的。

  他心下蓦地一软,拍拍自己床沿,示意小孩坐在自己身旁。


  “南河......”参宿的发育期来得迟,坐在病床上只能脚尖点地,拖鞋勾不住落在地上,双脚因为紧张而偶尔晃动,“我是认真的,我可以照顾好自己,每个月花的钱也很少,吃的、穿的都很少,求求你了......”

  

  南河顿了顿,很少见地没接话。

  他的目光落在小孩的右脚上,小指头习惯性地微微蜷屈,外侧有一层薄茧。这个南河很熟悉,穿多了过小的鞋子就会这样----和他一样。


  小时候的南河在老师眼中堪称“文静”。

  在同龄男孩满走廊疯跑的时候,南河只是趴在桌上,用铅笔在草稿纸上画火柴人,一页又一页。除了体育课必要的锻炼,他几乎都是坐着不愿动弹的。

  “孤僻”“怪人”“喜欢画画”这是南河身上最大的标签。但很少有人知道,那时的南河并不想“安静”,他也想肆意奔跑,也想玩躲猫猫、跳格子,也想在雪地打雪仗、堆雪人。

  只是穿着别人的旧鞋,一旦走多了路就疼,磨伤中参杂着钝痛,让人很难肆意地笑出来。这种时有时无的疼痛伴随着他度过了很多年,直到他打工赚了钱,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双合脚的新鞋


  那时他以为生活终于开始变好了,一切都开始变好了,然后,然后呢?

  贷款、欺诈、传销、烟酒还有无数次地自尊凌迟。


  “南河......?”参宿的声音又一次响起,将病床上的男人从回忆中拖出来。她有些紧张,怕南河的伤口出问题。


  “嗯。”南河冲着参宿笑了笑,没有颜料涂抹的脸笑起来与常人无异。


  “参宿,这件事如果我同意了,是不道德的......,你只是因为在情绪漩涡与外部压力的逼迫下做了冲动的事情,恰好被我捞了一把,进而对我产生了强烈的依赖,”他把灵魂中那个自卑怯懦、趴在课桌上涂画男孩的哭声压下去,“我不过是个讨生活、还贷款的普通人,担不起你人生的责任......”


  南河声音一顿。

  参宿哭了,在他面前。

  小女孩的哭泣很安静,连抽泣都很小声,两只手紧紧攥着衣角。为了把喉咙里的哭音咽下去,她不得不拼命咬着嘴唇,眼泪从她的眼睛中轻轻地涌出来,无声地滴落,生怕打扰了别人。


  南河深吸一口气,他感觉小腹的伤口又疼起来。将目光转向窗外,不去看那双眼睛,他继续说道,“不必将我视为’光亮‘,我南河何德何能啊,你还会遇见更多更好的人......”


  “不会了。”参宿捂着耳朵,不愿意继续听下去,一步一步地退出病房,在抽泣中挤出一声,声音颤抖又尖锐,仿佛被人刺伤后发出的哀鸣,“不会有人比你更好了。”


  不会再有人抱着黄湛湛的鸭子游泳圈来救我,不会再有人画着小丑妆同我讲故事,不会再有人给我讲萨摩耶的笑话......

  不会再有人托着我,那么坚定地托着我,把我托出海,托向蓝天与飞鸟,托像太阳和鲜花。


  南河灵魂中那孩子的哭泣声越来越大了,一声、一声、一声,冲击着他的防线,把他原本的伪装撕裂下来,露出还在鲜活鼓动的毒疮。


  但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。

  成熟稳重的成年人流不出的眼泪,只是在看不见参宿后,按了床铃。


  “护士,麻烦再来一次镇痛吧,这也太疼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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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我流南河,ooc很严重。

  因为当初他吼参宿的时候,一些死去的记忆又开始攻击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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